你说啊,咱们家要是也这样,你不得掀桌了?”
“咱们小玉,是能吃那委屈的?”
李婉嘟囔,“大房跟他爸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孩子不愿意,就不行。”
老两口还没吵得清楚,对面的花园门开,白女士出现。她手上拎了个篮子,里面装了好几个小碗,有捣碎的蛋黄,有煮得稠稠的迷汤。李婉赶紧戳了崔明生一下,让他别再乱说话。崔明生哼了一声,转身往里面走,不愿和白女士说太多话。
白女士笑笑,“嘉树醒了吗?”
李婉为难道,“小玉刚来,把他带回去了。”
白女士脸上有浓烈的失望,深深叹了口气。
儿子这几个月很反常地失落,经常回家疗伤,又半夜三更起来偷看小婴儿的视频。她再是个傻的,被身边人瞒得透透的,也知道出事了。可儿子大了,事关崔玉,便不能大张旗鼓。再一个,大房千万防备,摆明了不会说老实话。
因此,她借口去瑞士修养,飞过去住了几天后,借口环欧旅游,回国了。中间房中铭来过几次电话关心,她都给忽悠过去,又找刺儿吵架,赌气把手机丢了。
如此一番做主,回国,聘新人查李婉的住址,追着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