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两手紧紧抠在一起，分辨了一句，“妈，现在世道不一样了。”
门又被敲了三声，有些不依不饶的意思。
崔玉烦躁地提高声音，“不要服务，别来打扰。”
李婉却心惊了一下，猛然想起自己在海南的时候空口答应过房白林一些话。两人约好了，她和崔玉吃饭到一半，房白林借机出现。李婉则是以长辈的身份说和，让两人消除隔阂。可哪里能料到居然是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大房在年夜饭的时候胡说八道，又专门跑去找她。
她脸煞白，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想联系他，让他别来。然而晚了，包间门被推开，大房那颗顶着长发的头出现。
“都在呢？好巧啊——”
巧？
崔玉缓缓站起来，看看他再看看李婉。李婉整个人慌乱烦躁，破罐子破摔地把包丢在椅子上。
至于房白林，仿佛什么都没觉出来一样，径直入包间后反锁门。
“吵得好大声，外面都能听见了。”他走到崔玉身边，对着李婉道，“阿姨，你别生崔玉的气，都是我不好才搞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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