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几个月了?”赵默问。
陆景然从床上爬起来:“问这些做什么?揭我的伤疤?我早就不去想了,想到就会窒息。”
“你回答我?”赵默忽然变得严肃。
“干嘛?这事我不想再说了。”陆景然有些不耐烦。
“很重要。”赵默继续问。
“七个月,我说了不想说,七个月了。”陆景然声音骤然变大。
“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还活着?”赵默接着说。
陆景然脑袋一下炸了:“什么意思?”
“那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活着?你只看到了印夏的墓碑对不对,上面有没有写印夏及子?按理说七个月已经是个成型的孩子了,一个正儿八经的生命,没了不配有个字吗?”赵默和陆景然一起去过墓地。
陆景然想起来,确实没有,印夏被赶走时他不在吴川,回来后已经联系不上印夏了,再有印夏的消息时,她已经去世了,知情人称一尸两命。
“没有对不对?”赵默眼里放着光。
“你到底知道什么快说。”陆景然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了转机。
“有人托我打听你,那人跟我还挺熟,我就问了什么事,说是给一个孩子找爸爸,名字跟你一模一样。”赵默终于进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