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赵良,结果却招致误解。”陆美霜在心里道,脸上就显得有些不高兴,但碍于赵良的职权,没有发作,仍然微笑道:“我的意思是,没有必要专门弄个规定,开会强调一下就行了。局里的目的是严格办公秩序,也并非是想治谁,真的违反了,还是本着教育从严、处理从宽的原则,区别对待就是了。再说,关键是教育大多数,只要大家都遵守上下班纪律规定,个别人也不好意思迟到早退了。即使有的人依然我行我素,屡教不改,然后再进行ZZ处理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制定个专门的规定。退一步讲,即使有了新的规定,而一旦仍像以前那样,得不到落实,这样的规定制定出来又有什么意义?”陆美霜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据理力争。
赵良是位轻易不言输的人,尤其是当着下属的面,面对陆美霜的不同意见,赵良没有扳下脸发火,已给陆美霜留足了面子。但要让其收回说过的话,简直是难于上青天。赵良质问道:“你不是说原来局里也出台了一些类似的规定吗?而结果呢?没严格执行的原因是什么?既然新的一届党组成立了,就要重新立一规矩,如果再有人胆敢违反,必定要受到严肃处理,对这天经地义的道理,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陆美霜一时语塞。其实,陆美霜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