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机关上的事了?好多原来的同事给我打电话,对机关上的事,未必不如你们了解得少。所以我想借力给力,早点把那个老家伙赶下台。”
“看来你手里掌握不少东西啊?”刘大可试探道。
“你以为我白在研究室干了这么年吗?他的那些坏事、丑事、恶事,我什么不知道啊?”吴怀德愤然道。
“你的意思是准备想去省里告谷厅长?”
“这年月,谁还那么傻啊?”吴怀德用右手在左手掌上画了画,作着写字的姿势,道:“一封信就把他搞定了。”
“那你在这里寄信,一猜不就是你啊。一旦让厅里知道了,小心他们将来整你。虽然你离开了厅里了,但你还住在省城啊,你爱人还在省里工作啊,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和厅里打交道。”
“你想,我能这么傻啊?”吴怀德望着刘大可诡秘地一笑。
突然间,刘大可似乎想起了什么,就望着吴怀德神秘的一笑,道:“怎么,还想来个里应外合?”
“哈哈。杜一天被整当天,我就和他通电话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心灵最脆弱,也最需要安慰。不过他魄力不行,别看脾气挺大,但遇事缩手缩脚。让谷远深治到那种程度,连个屁也不敢放。提前退休干什么,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