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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被钱文希猜中了,一直到放学,贺渊都没敢再多看她一眼,那模样活像见了鬼。
温暖整个人都抑郁了,最可怕的还在后面,根据值日表,今天由她和贺渊两人留下来打扫教室清洁。
尴尬的氛围四处蔓延,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说得就仿佛是他们此刻的遭遇。
温暖来来回回踟蹰许久,轻咳了几声,试图驱散此刻都快要凝结的空气,“呃,那个……我和文希早上的对话就……就是闹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
“哦。”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人沉默地做完了清洁,到了校门口,温暖相当自觉地与贺渊挥手告别,“我先走了,明天见。”
她哪还敢让他送自己,简直是尴尬癌都犯了。
她说完,不等他反应,就好似身后有厉鬼在追般跑得飞快。
谁知,还没走出三步路,少年就跟了上来,表情依旧很淡,神色却也如常,“还是我送你吧。昨天新闻上报道,说是你回家的那条路上正巧有猥亵犯出没。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一个人回家。”
这事她倒真听说过,今早林美怡还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和同学一起回家,切不可单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