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住得特远,地铁不通,公jiāo又难等,每天六点不到就得起床,按班主任的话来说,我要是迟到十次以上就得玩完。上个学都跟打仗似的,我看我唯一的出路也只有搬家了。”
“我更惨,刚看上隔壁班一女同学!哎……这班规一下来,高中三年我就注定只能继续保持母胎单身的记录了。最可恶的是,好女生都便宜了十班的那群学渣们。”
“不能打架斗殴?要是我们被那群成天打架闹事的二世祖们给欺负了怎么办?难道就站在原地,任由他们拳打脚踢吗?正当防卫又算不算是违反班规啊?鲁班为什么就不能解释清楚一点呢?”
“说实在的,我现在有点后悔考进这个班了,心累。”
“不说了不说了,越说越气,我还不如去小卖部买根冰棍消消火来得实在。”
……
当然,此时,班里也不乏全程保持沉默,埋头学习的同学在。
而抱怨,也仅仅只占实验班的少数罢了。
温暖侧目,瞥了眼从头到尾,都保持淡定自若的贺渊,不禁好奇道,“你呢?就没觉鲁班定的这班规,有点像是在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贺渊仍旧埋着头,眉宇淡然,声线很低,“他说的并没错。作为学生,就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