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言无不尽。”
“快说!”她不耐催促。
“得咧,这就切入正题。然后他就说,他不需要。我靠!他居然说他不需要家长!他们班班主任当场就气得脸色铁青,呵斥他不要搞特殊,即使他年级排名第一,也不能如此嚣张!家长会自有家长会的道理,家长来不来学校开会,也不是由他说的算。”
温暖心口微疼,不禁咒骂出声,“这什么班主任啊?难道不该先了解实际情况再做出判断?这么冤枉好学生,难道就能显得他道德很高尚?”
“他们班那班主任都快六十了,教了一辈子的书,就等着退休养老呢,你还指望他去了解学生的家庭状况?他现在是能少cāo一份心就少cāo一份心。”
“所以呢?就任由他冤枉学生?”
“不是啊,暖暖,你这么激动干嘛?贺渊他家什么情况你了解吗?就这么肯定他是被冤枉的?”鲁西忍不住反问。
温暖懒得多说,向前迈进的步子越加大了。
鲁西不得已跟着她那连头发丝都在替贺渊委屈的背影,加快了步子。
到家完成作业后,温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气愤,忍不住点开了她与贺渊的微信对话框,思索了许久,一句话被她删了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