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说来话长,他十岁那年父母就离婚了,母亲抛弃了他,嫁给了有钱人,从那以后,他父亲就一蹶不振,整日酗酒,还好赌成xing,喝醉了酒就拿他出气。哎……可怜他小小的年纪,满身是伤,被他爸欠下赌债的那群追债人sāo扰得不知道搬了多少回家,转了多少学校。”
温暖低垂着眸子,顷刻之间,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只觉这一刻心疼得厉害,就犹如被人狠狠地揪住,难受得令她喘不过气来。
原来,这就是他的过去,难怪他会忽冷忽热,yin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
全都是因为少年的那颗敏感而脆弱的心。
胡金龙说完想说的话,便离去了。
温暖一个人久久地站立在原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片刻后,她在酒吧附近的台阶上坐下,望着马路中央人来人往的车辆,有些出神。
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老天爷也仿佛感受到了她此刻的悲伤,应景似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酒吧门外虽有一排遮雨棚,但奈何雨势太大太猛,她那瘦弱的双肩,终究被淋了个透彻。
门口的保安见她前一刻还与老板jiāo谈,即便他们没听清两人聊天的内容,但也知这女孩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