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做马杀鸡。”
林道行:“ 白天就做了这些?”
罗勇勤点头:“是。”
林道行:“晚上呢?”
罗勇勤:“晚上没什么事,没做什么。”
林道行:“很早就睡了吗?”
罗勇勤点头:“嗯。”
林道行:“那晚邮轮从起火到二次bàozhà,整个过程发生的很快,当时绝大多数旅客都在睡梦中,所以来不及逃生。你那个时间确定已经换好睡衣,准备睡了?”
罗勇勤:“……我还没来得及睡着。”
林道行:“没来得及睡着……那当时是已经躺在床上了吗?”
罗勇勤嘴唇干涩,他在极度缺水、灯光直shè的环境中,回答着一连串不间断的问题,他实在没有办法用心思考。
“躺床上了。”他说。
林道行问:“换好睡衣躺床上了?”
罗勇勤:“是,躺床上了。”
“五年前你的睡衣风格是衬衫西裤?”林道行问。
罗勇勤愣了愣。
“星海号事故,广电同事死亡人数多达154人,当时所有的新闻画面都还在我这里——”林道行指着自己的太阳xué,“你身为幸存者之一,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