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方也不见得能快乐。
“安子晏,我……”麦丁的字句没有预兆的停住了,天边渐渐开始泛白,他的视线也清晰了很多,他看到了安子晏敞开的领口里有绷带,于是伸手想抓开他的衣服,却被安子晏阻止了。
“那是……”
“我自己弄伤的。”他轻描淡写地带过,他撒谎了,麦丁知道,安子晏什么时候弄伤过自己,可不是他又是谁弄伤他的,如果被自己知道是谁,一定要好好揍他,会是谁?麦丁问自己,他看了看自己被阻止的手,再看了看安子晏的伤口,那只手曾沾着鲜血,在他用力推着安子晏的胸口时,所以伤是那时候就有的吗?不是自己造成的,只不过是用力推几下而已怎么会流血呢,另一段他不曾在乎的记忆跳了出来,冯菲蒙与范少君的对话,那把银制的拆信刀被冯菲蒙放在了哪里?麦丁的心僵硬了,当自己把文件推向安子晏时那把拆信刀又在哪里?
是自己吧?是自己。
“我,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我,我不是……”
“我说了不是你。”安子晏说,他的话总能让人轻易相信,这次,麦丁也很想相信他。他在怕伤害到自己,他被爷爷的离去和自己的离去折磨得痛苦不堪,却还是怕伤害到自己。
不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