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都觉得疼,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滑动着手机,被人丢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吧,他走是想被挽留,而好几次,真正想让他走的是安子晏。
手机里累积了很多条两人的信息了,麦丁从最前面一条一条的往下翻着。
[给我下班了]
[对了,我要怎么称呼你?]
[无聊的废话。]
[管好你的手,和旁边靠太近了。]
眼泪掉在屏幕上,他拼命用手臂抹去,对自己说:男生不可以这么爱哭的,不能再哭了,因为我是男生,和女生不一样,很多事是男生不可以做,也做不到的。手指停住了,麦丁没有勇气再往下看下去,每看一条就能想起当时的心情。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你到底还要怎么对我才能让我恨你?
那枚戒指你捡起来了吗?捡起来后你会重新戴在无名指上吗?
麦丁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答案。
除了安子晏衬衣上不算明显的血迹,一切如常,安子晏处理着公关部的事情看不出一点破绽,也没人有怀疑,因为安子晏看起来不只正常而且完美。
下班后,安子晏刚走出公司一辆车停在他面前,付叔按下车窗:“季梦在电梯里碰到你,说你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