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着衣柜,他突然僵住了,有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想到,要作弄安子晏不是有很多机会吗?趁安子晏睡着不管做什么,他也不可能会注意到,太迟钝了,现在才注意到,麦丁抱着手,摸摸下巴。到底要用什么方法作弄他才好,可无缘无故这么做不太好吧,不对,千万不要有这种仁慈的想法,干嘛要考虑他的心情,他恶作剧的时候根本也从没考虑过我的心情!不如把他的鞋子藏起来,让他起床时没有鞋子可穿,或者偷偷把他的睡衣剪破,肯定醒了会吓一跳。麦丁冥思苦想一阵后,为自己的计划窃喜不已。
唉,他这算哪门子的作弄,也太……肤浅了。
说做就做,麦丁扔下还未整理完的衣服,蹑手蹑脚地靠近床边,挥挥手,确定安子晏并未醒来后,将他的鞋子踢进床底最深处,整个过程差点没控制住笑出声。他又找来剪刀,像个正在做手术的医生,轻轻掀开安子晏的被子,正准备剪下去时安子晏睁开了眼睛。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麦丁。清晨醒来,发现同床的恋人正拿着剪刀对准自己,一般人应该都会被吓到,可惜安子晏不是一般人,他的表情毫无变化。
“你、你醒了啊,早安。”还举着剪刀的麦丁假笑起来,这画面乍看像在谋杀亲夫:“我看到你衣服上有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