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照做却不肯靠近,很没礼貌地将文件扔到安子晏桌上:“你要的文件在这里,没事我先出去了。”
“你不是想让我和你说话。”
“哈哈,我突然没那么想了。”
“给我站好,我们来把账算一算。”安子晏从后面绕过办公桌,靠在桌边:“我说过今天让你呆在家里吧。”
“好、好像说过。”
“那你来干嘛?”
“我……”
“想在公司里晕倒,让公司给你点钱?”
“才不是!”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为什么就偏要捡难听的说。麦丁拼命想自救的方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没等安子晏说话就自己解释起来:“是小思怂恿我来公司的,她说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我强烈拒绝过了,我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但她哭着闹着让我来公司,不能怪我。和小思睡在同一张床完全是个误会,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还有刚才的事,我只是出于对同公司的关心。”这哪算坦白,压根就是把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之前还向白小思担保承担一切后果来着。
“关心?”安子晏轻咬牙,对这个词语感到不满和不爽。
“不是关心,是饲养员对动物喂食!”真亏他能想出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