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名弟子提到城主,这么说,哥舒似情也在这里。
只听那中年人哎哟了一声,周梨眉目一凛,还当他们杀人了,连忙喝道:“住手!”
她从矮陂飞身而下,掠到了他们中间,那几名求醉城弟子警惕地抽剑对准她。
她俯身一看,还好,那人只是被打晕了,没有被灭口。
江重雪已和求醉城弟子对了几招,将他们bi退。
周梨按住了江重雪握刀的手,叹了口气,朝前面那辆马车里的人道:“连打劫的事都做出来了,你不会穷成这样了吧?”
过了一会儿,一张敷了厚粉,风情万种的脸从马车里探出来,脖子细细的一截,衣襟微敞,隐约间锁骨生得极为漂亮,微笑:“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想了一下,这条道是去洛阳的捷径,笑意更深:“哦,秀秀也给你寄了请帖吗?那正好,我们可以同路。”
他好整以暇地与她叙旧,对面前发生的事情完全视若无睹。
“我还想问你,”周梨走到他马车前,看他穿了件很精致的华衣,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车厢里,“你没事干什么打劫人家?他得罪你了吗?”
“是啊,”哥舒似情笑着说:“他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