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言也不知道被触到了哪个笑点,哈哈笑得在床上打滚,白御岚提醒他道,“人设要崩了。”
谢之言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关摄像飞行器了,你也关了,没关吗?”
“关了,我是说,在我面前崩了。”
谢之言嘀嘀咕咕说着,“白天不就已经崩了。”他大概是觉得已经崩了就不在乎多一点少一点崩得有多彻底了。
夜色渐深,雨林也陷入了一种并不彻底的宁静之中,谢之言听着外面隐约的水声,仰面躺在床上看着木屋的吊顶,突然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嗯,什么当时?”
“就是,浙东见面会的时候,二十年…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白御岚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了些睡意,她说,“我以为你真的遇到什么绑架撕票的人身危险了。”
谢之言沉默了好一会,然后他感觉到白御岚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别多想了,我说过这是我自己做的选择,你不需要老是介怀这件事。”
谢之言一向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尤其是做好发型的时候,谁来摸他的头发他能臭脸上半天,李小要是知道他被人揉乱了头发还不发作,一定会惊呼天要下红雨了,但这会,谢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