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获大赦地夺门而出,选了个小角落,降低存在感地在那削梨子。
周明叙在房间里把最后一块木板安装好,这才去了客厅。
少女的存在感委实降得很低,端坐在沙发一角,差点跟身后的绿植融为一体。
长发垂散,看不清表情和五官,只隐约能看到泛粉的脸颊,和轻咬住下唇的牙齿。
明明先挑起混乱的是她,这会又懊恼得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这点倒是和虾饺有几分相像。
每次小家伙把家里的电线咬烂花瓶打碎后,他还没来得及多训斥两声,它就揣着手窝在一边,耳朵耷拉着,一犯事就蜷缩,装自己是团毛球。
像是刚刚有人bi它做了这些事儿。
他好笑又无奈,摇着头笑了笑。
周母举着梨子,奇怪地左右看了看:“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
他信口胡诌:“可能是觉得这梨子长得挺赏心悦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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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家睡了两个好觉,工作日如期而至,她打包回学校上课。
刚进寝室就听到舒然在讲:“我游戏菜嘴巴又不菜,不服对喷啊,垃圾!”
乔亦溪:“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