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周明叙就离开了,她起来的时候他人影都没了。
午饭时周母着急道:“明叙怎么还没回?”
乔亦溪戳着米饭:“他干嘛去了?”
“跟一个老师见面聊天去了,说好中午回的,也没回。”
“那可能是太久没见,所以聊得久了一点。”
“聊得饭都不吃呀,”周母想了会,“亦溪,你等会是不是要下去练滑板?”
“嗯,就去公园。”
“那我给你装份饭,你顺便帮我带过去吧,”周母道,“主要是那个咖啡厅底下是个网吧,我怕他打游戏打得没饭吃。”
她笑笑:“不是有外卖嘛。”
“外卖都不干净,还是自己做的好一些。”
长辈“外卖不干净”的思维已经固化,一时无法开解,她只好带着那份爱心便当赶往周明叙所在的咖啡厅。
今天天气有点yin沉,乔亦溪仰头看了眼,铅灰色流云沉沉下压,像要下雨的前兆。
刚这么想完没过一会,她就感觉有雨滴在自己脸颊上。
还没来得及观测这雨到底是什么趋势,一场倾盆大雨就淋了下来。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光速把乔亦溪淋了个透心凉心飞扬后,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