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江迢迢亦是茫然不解,小声问何念娘,所笑为何事。
何念娘看着江迢迢,故意说得大声,“有的人是嘴硬心软,有的人嘴甜心狠,唉,人心隔肚皮,最是难猜啊。”
江迢迢不明所以,秦继看着莫铄月两边面颊上的浅浅红晕,瞬间心领神会。
“莫姑娘,您一向比我们这些人要心细得多,王爷身边从未有婢女,他又醉成这样,还望今夜您能帮忙照顾……”
“不要。”莫铄月直接截断秦继的话,面上有些被戳穿的薄愠,“他自找的,与我有何干系。”
“这……”秦继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何念娘。
何念娘几步靠近李蕴旼,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望闻切倒是整得认真。
她皱着眉,摇头叹息,“哎,眼珠浑浊,毫无知觉,今夜若是不好好照看,怕是危矣。”
这些年混迹花楼,醉倒长廊的人又没少见,尽管心里知道他们是在故意夸大其词,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担忧。
何念娘又“煽风点火”推了一把,“我常听月福楼里的琴师提起王爷,说是她们教坊司里的一众小姐妹慕其风采,心可都系在恭靖王爷的身上呢,我还是去喊她来帮忙……”
“不必!”莫铄月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