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可奈何,十分有默契地闭口不言。
这人吧,傻到底便罢了,最怕这般傻中带着一两丝小聪明的,尤其无语。
这衣服不换,羊脂玉随意丢放,草草封棺,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吕家根本就不重视这个吕殷,极大的可能是不会再去查看棺内是否有异。
本就不会被发现的事,非要欲盖弥彰地多此一举,江迢迢怕是京都第一人吧。
想来李蕴旼问这话,本是担心江迢迢不顾他人的墓葬风俗,随意乱动了什么,犯了忌讳。死者为大,总归要心存敬意的。
但莫铄月听到有十几二十来张一模一样的符纸,心中的疑惑不免更深了。
她从未听说过,贺田国的人信道,难道是因为来了京都,入乡随俗了?
只是,这符上所画的,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莫铄月高举起符纸,车窗外洒进的阳光泻在黄麻纸上,细小的金屑熠熠生辉,仿若星芒。
她微眯了眯眼,轻轻摩挲着,陷入沉思。
“咕~咕~”
耳边响起一阵声音,莫铄月拉回思绪,见车中的两人齐刷刷地望着自己,神情中还有些忍俊不禁,初觉茫然,终于在第二次咕咕声中,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肚中的歌声。
莫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