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臂各一,皆在上臂,左肩一处,右肩两处,上腹部一处,最后一处在胸口,即致命的一处,贯穿胸背,一刀毙命。可见,凶手身量高于死者,是个练家子。”
一个瘦小的穿着宽大仵作衣服的,看不出男女的人,一口气说完,语段没有抑扬顿挫,但声音听来,是个年轻的女人。
良久,她的视线终于从尸体上移开了一瞬,望了眼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那一高一矮的两人,还是用那种平板板的语气:“外面等会,我马上来。”
“好。”秦继如得赦令一般,拉上莫铄月,快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莫铄月暗自惊奇,难道秦继怕看到尸体?头一次看他如此惊慌失态的样子。
走出老远,在一处回廊停下,秦继状是不经意地往后瞟了一眼,脸上又带上了那种周到老练的笑。
“莫姑娘,方才那人就是大理寺的仵作,名唤江迢迢,一会她出来,还需辛苦你跟她去一趟京兆府。剩下的事,江仵作自会明白要如何做。”
莫铄月点头,沉吟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秦侍卫害怕看到尸体?”
秦继愣了一下,笑道:“莫姑娘说笑了,我手中的刀都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怎会惧怕一副躯壳。”
他的脸上是那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