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相比,截然不同。
这些年她为了审判犯人,亦是为了应付衙里的人,倒也练就了临危不乱的能力,片刻间恢复理智,心中已有了个算盘,只是……
“铄月呀,你可…...”
“相公,今日家中怎会有这么多人?”
几乎同一时间,莫铄月挽住李蕴旼的手臂,用一种甜得发腻,她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语声,截断了莫刘氏接下来的话。
先发制人,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方法中,最快最有效的。
只是这种方式的最大变因,就是她身边的这人。
莫铄月望着他,眼里带着哀求,似乎也带着一丝挑衅。
好心送她归家?回想起今日在客栈相遇的种种,一切未免太过巧合。
不管这巧合是真是假,莫铄月觉得,让他置身事外地看好戏,岂不辜负了他的好意。
李蕴旼勾唇回望着她,两厢相望,在旁人看来真似一对鹣鲽情深的新婚夫妇。
但只有莫铄月知道,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愣了半晌,有个眼尖中年男子率先出声:“咦?这公子不就是那日送小莫回来的那个?”
这次倒是换成莫铄月呆了一下,但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