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猜猜你那离去的情郎是做何营生的,贩夫?走卒?抑或是农夫?”
莫铄月盘腿坐于她对面的草堆上,觉得地上坚硬冰冷,本想再吧啦些草垫着,但看着对面之人咬唇沉默,岿然不动的模样,不想未审先输气势,只好作罢。
她盯着何念娘,继续缓声开口,“看来都不是,那地位要再高一些。想来你也看不上商贾,怕不是拐了哪家公子吧?”
“呵,拐?”
何念娘冷笑,“把你那些龌龊的心思收一收,我和他,你一个毛头丫头还没资格评价。你不就是想从我口中诈出实情,告诉你又有何妨!不过,我有一条件。”
“你就算担下所有罪责,我也无权放了马六他们。”莫铄月猜出她所想,实话实说。
何念娘一滞,“你怎知……”随即她面色又冷了下来,“既然做不到,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
何念娘对马六就算没有私情,也有义在。
马六对她的心思吧,或许没有这般简单。但两方倒是不藏私心,尽力让对方脱险,很是难得,莫铄月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敬意。
“马六和骆虎二人触犯律法,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我虽不能做主放了他们,但求得轻判还是可以做到的。这已是我的极限,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