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看不懂的，却依旧看出了些端倪来：“这是给陛下开的yào方吗？为何这几味怀孕之人不能用的yào也在其中？”
老太医的额上已经滑下了冷汗，对上梁祯分外质疑的目光，挣扎之后红着眼睛跪到了地上：“王爷……您去劝劝陛下吧！陛下执意要将腹中胎儿打了，下官实在是……实在是没法子啊！这些都是女子打胎的yào方，可用在男子身上只会一尸两命，下官便是死也绝不敢拿给陛下用的啊！”
梁祯捏着那几张纸的手渐渐收紧，沉默许久，哑声问道：“陛下是何时要你做这些的？”
“两个月之前，下官研究了生子yào配yào的yào方，却无半点头绪，那yào本就是亦yào亦蛊，霸道非常，孩子种下了便是种下了，哪里是说不要就能不要的，两百余年来从未有过例外，下官无能，实在配制不出陛下要的打胎yào，更不敢随便拿别的要命的东西去糊弄陛下啊……”
两个月之前……原来当真从那时起，祝云瑄便打定了主意要斩断他们之间的一切联系了。
梁祯没有再问，转身回了正殿去。
祝云瑄已经睡下了，高安守在一旁，见到梁祯进来顿时便警惕了起来，不肯退下。
“你下去吧，本王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