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声音太响, 沙发那边传来了询问声:“怎么了?”
“疼,还有点yǎng。”苏晚晚戳着枕头,郁闷地说:“太难受了。”
摔下台阶时, 剧烈的疼痛让她脚踝短暂失去知觉,动手术时打了麻yào,更没感觉了, 只有这会儿,才是绵绵不绝,锥心刺骨的疼。
洛成野起身,拉了张椅子,坐到苏晚晚身边:“我陪你聊会儿天?”
“嗯嗯。”苏晚晚忙不迭点头, 她现在急需一些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洛成野是个很擅长说故事的人,一开始洛成野说了些观星时的趣事,以及他是怎么拍到那张拥抱星空的照片的,苏晚晚听得津津有味,注意力的确被转移了不少。
随着夜色渐沉,困意爬上苏晚晚的眼皮。
洛成野见状,话锋一转:“你知道宇宙大bàozhà理论吗?”
苏晚晚迷迷糊糊:“啊?”
粒子和反粒子、夸克和轻子、反夸克和反轻子等等苏晚晚听不懂的词语,配合着洛成野舒缓低沉的音调,苏晚晚困意越来越重,上眼皮不断和下眼皮打架,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洛成野见她睡着,轻轻拍了拍苏晚晚的头,然后打了个哈欠,往沙发方向走,那些鬼东西,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