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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林烛觉得刚刚闻希和江砺有些怪怪的,“因为江砺?”
提到江砺这个名字,闻希就觉得从心里堵到嗓子眼,整个人都难受得透不过气来了,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在林烛面前“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地铁站周围人来人往,闻希哭得却没有一点声音。
饶是林烛,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她赶紧将手里的两杯nǎi茶随手搁在路边,扶着闻希的肩膀,“崽儿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姐姐啊。”
闻希抹了一把眼泪,委屈巴巴地开口:“阿烛,我以后都不喜欢江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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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新年。
好像新年一到,穿上新衣服听着外面此起彼落的pào竹声,去年那些或是开心或是难过或是平平无奇的日子就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大年初三,是余诗敏的五十岁生日。
按照闻洪海商人重利的xing格,这个既能树立自己和妻子恩爱有加形象又能趁机攀权附贵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的,所以提前了好些天闻家上上下下就开始为了余诗敏的生日晚宴忙活了。
在所有人看来,余诗敏的生日甚至比大年三十还要隆重些。
从那晚的事情之后,闻希就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