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阙的手上勾着她的衣带,笑得很jiān诈。
郑娴儿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衫早已被他解得七零八落,连抹胸都被扯开了。
“这样啊……”她勾唇一笑,礼尚往来地把他的衣裳也扒了个乱七八糟。
这事儿,反正谁也不吃亏。——这一点她很看得开。
谁知楼阙忽然轻声一笑,一手抱着她,一手搬起椅子转了个方向,重新保持原来的姿势坐了下去。
于是,刚刚已经被郑娴儿忘到了脑后的那副绣品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楼阙轻笑:“现在,开始绣吧!”
合着他还没忘记这茬呢!
郑娴儿立刻臊得浑身都红了。
见她迟迟不动,楼阙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你不喜欢这样?要不我再转回去,看着你绣?”
“还是不要了!”郑娴儿慌忙反对。
开玩笑嘛!那样的东西,让他看着绣……
饶是她的脸皮厚比城墙,这会儿也觉得自己可以先死一死了。
谁知楼阙偏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长舒一口气笑道:“不要就好,我也不喜欢转过去。——那个姿势,够不着底。”
“楼桐阶!”郑娴儿觉得自己快疯了。
楼阙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