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下脚步的话那么说明觉悟也就仅此而已了!”米哈尹尔大声说,他说的话语多多少少也让绫有所触动。
这是非常实际的想法,要保全所有人从来都是天方夜谭。
“那这个理想,是谁的理想?”但亨利的发问还没有结束。
“自然是我们的理想!”骑士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们。”而亨利垂下了他灰蓝色的眼睛,这是旁边的米拉少有地察觉到自己老师显露出可以被描述为‘悲伤’的色彩,但也只有她能察觉得到,因为那副面容在其他人看来依旧显得毫无动摇。
“我们又包括谁呢。”他开口,但这次并不是疑问句因此并未等米哈尹尔回答便接着说:“‘我们’的概念是如何形成的呢?”
“是因为统一的文化内核?一样的语言?”
“不。”
“‘我们’的存在前提,是‘他者’。”
“白色教会与异教徒。”亨利看着米哈尹尔。
“主流民族与少数民族。”他又看向路路和绫。
“拉曼人和非拉曼人。”他看着那些将手炮背在身后打扫战场的步兵,他们不同于米哈尹尔都是帝国本地人。
“当有了对抗的对象,有了不一样的‘他者’,才会诞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