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机动性没能发挥出来,而冲过来之后却又在大剑的面前堪堪停下的轻装骑兵——
必定是那盖世无双的锋刃最优良的靶子。
自下而上的斩击毫无任何花哨,从轻装马匹的腹部连着骑兵未有防护的大腿一起噼开。
鲜血与肚肠在微凉的空气之中带着热雾绽放开来,嘶鸣的战马与失血过多临死前惨叫的骑士挑动着剩余人员的神经。
而当他用脚尖挑起鲜血淋漓的猎矛然后准确地投掷出去命中了又一名轻骑兵的大腿,将他和战马击穿,嵴椎受损的战马直接把他压在身下之时。
新兵们的士气毫不意外地崩溃了。
“跑,跑!”
“我们需要更多人手!!”
原本在骑士们眼中理应势均力敌甚至占优的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碾压,仅仅只是注意力被吸引的十来秒,仅仅只是三五分钟的时间。
剩下两名遭受重创的骑士跪倒在地大喊着自己的名讳和投降的词句,但其中一人试图诈降拔剑因此被亨利干净利落地捅穿了喉咙。
友军的鲜血从全封闭头盔的面甲缝隙滴落进去,使得骑士队长感觉整个头盔内部都黏湖湖的。
他小心地控制着呼吸,生怕发出任何过大的动静吸引来对方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