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应该是水吧。”当米拉提出这个疑问时,贤者如是回答。
不论外观多么迥异和奇特,只要是生物就肯定需要水。过去他们在洞窟中遇到类似东西的时候,里面也是有大片区域存在充足的水的。
“村民们估计隐瞒了不少信息吧。”亨利指着它从水井里长出来主干说:“兴许是有谁捡到了变成黄金状态的虫子,自以为能发大财又不想露财也不想分享,试图丢村中水井藏起来。进而导致身体较为虚弱的老弱村民们在饮水后被寄生控制。”
他的说法尽管无法验证,但一行人却都多多少少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事实真相有时候总是很单纯甚至可以说成是蠢,但也正是这样的事情却会接连不停地重复发生。
贤者的话音刚落,就彷佛在证实他的推理一般,刻意压低了却依然很高昂的讨论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拐角里传了出来。
“哎呀,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我家也遭了罪了呀。”
显然,在远远地看到了一行人把有威胁的染病村民清理掉之后,那些在村外待着的青壮年村民们都悄悄地跟了过来。
米拉往回看了一眼,和一个村民对上了视线。对方手里拿着锄头而在看到她往回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