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生存这种最至关紧要的需求面前,就只有自己和他人的区分了。
半个月的饥肠辘辘之下即便是至亲似乎也已经没那么珍贵。
但尽管如此,当时扫视了一圈的我们的洛安少女却紧皱眉头。
躲在村外不敢进去的村民约莫六七十的人数,和许多地方灾难发生时一样,能有办法逃命自保的往往是较为年轻力壮之人。这些人也符合这一规律,不论男女大多属于青壮年,儿童都不见几个。
但他们却宁可在外面挨饿等着救世主路过。
这点令米拉感到难以理解,若说是半个月的食不果腹让他们都没什么气力了,那为什么这些人求助的时候看起来还这么有精神。
既然还有力气又有这么多的人数,为何不自己去夺回自己的村子?
因为是邻居和亲人所以没办法亲自下手于是要委托他们?——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好看的小眉毛皱的更紧了。
农夫的这种被动若让和人贵族武士瞧见了,必定是要大声呵斥是缺乏勇气的懦弱。但事实或许没有这么单纯和容易给出结论。
在远离了村民们以后把自己的抱怨说出口时,亨利一如既往地用平稳的语调给了她答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