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再度陷入了僵持。
家没了,应当侍奉的家主也没了,苟且偷生前往新京也不过是想重新拿回作为武士的尊严。
可他遭受的只有冷眼。
这是非常理所当然的一幕。多年的和平加上贵族喜好纳妾,年青的士族子弟本就人满为患,所有可以供职的地方都被想方设法地塞进去所需实际人数的10倍以上,人浮于事的新月洲官僚体系环境也因此变得极其严苛。
没有背景,失去了家主沦落为浪人。加上北方藩地的战事,会在这种时节点出现在新京的北方浪人多多少少有那么点被视为逃兵败将的意思。
“现在降服,或许还能保全你的荣誉!”同心之中为首之人开始尝试以言语劝服,但一开始就没能成功到现在局势更加僵化又怎可能出现改变。
“荣誉,荣誉。”那浪人嗤笑着,尽管只是重复念这个词汇,语调之中却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丢弃了荣誉便再无翻身之地,若武士的世界不是如此非黑即白,又怎会。”他话没说完便陷入沉默,店老板拼命地向着同心们打着眼色,而浪人未说完的言语和双眼之间尽是惆怅。
他经历了多少,同心们仅仅只能猜测。
平心而论,哪怕仅仅交手片刻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