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色。
以及那些循规蹈矩,犹如线控木偶一般表现着悲伤的人们。
整座城都充满了这种色彩,就连站岗的足轻都要在甲胄外边披上麻衣。
“这是怎么回事,白事怎会有这么大的规模——”鸣海这样说着,他的咬字很是清晰,像是为了否定自己内心中已经浮现出的答案。
“皇帝,驾崩了吗。”但终归是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他们遁入山林的时间远比宛州逃难的百姓更早,一路以来都是尽可能避开闲人的,因此直到亲眼目睹这一切才知晓消息——而此时已是9月21日。
躲藏于林间小道的一行人尚未消化完这个消息,并未穿着丧服的平民又出现在了道路之上。他们的衣着与披麻戴孝的平州人差距之大,一瞬间便引起了城门那边的骚动。
“宛州沦陷了。”亨利的语气依然平稳,但却无法平息旁人心中的震荡。
这么大的一片领地,他们前脚刚走出来,后脚就已经被藩地给控制了。
浩浩荡荡的难民部队大多面黄肌瘦,披麻戴孝的平州部队们把他们包围了起来,等候本地华族的指示。
“混进难民里去?”情绪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的我们的白发女孩儿如是提议,他们需要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