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效。”亨利站了起来,而其他人也回收好了村人的信物。
“既然有潜在的加入下克上反对自己的可能性,不如从一开始便当成暴民扼杀,吗......”洛安少女紧握着剑柄,但最后又松开了。
“那该怎么办?”鸣海看向了亨利,尽管他们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在如此多的变数和不确定性面前,贤者的智慧是他能想到的最可靠的凭仗。
“就当我们不知道这些吧。”他摇了摇头:“我们就是路过,看见了这一幕,然后回收了村人的信物交予他们的家人。”
“可真相是。”咖莱瓦用他仍旧有些生硬的和人语言少有地开口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呆子。”米拉踢了他一脚:“说出来只会让更多人受伤的。”
她又握紧了剑柄,小声念叨:“你以为我不想告诉他们真相吗。”
“但又能做些什么。你又能做些什么。我们,又能做些什么。”
“知道自己家人是被武士杀害的,他们能做的只有忍气吞声。但仇恨的种子会埋下来。”绫叹了口气,她一开始就是讨厌这种政治相关的事情才会投入到学者行业之中。
“可他们将来或许也还是会知道真相的。”小少爷也垂着头,关于失去家人和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