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显得麻木不仁。
早晨田间劳作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他们呆呆地看着那充满了血腥气的队伍。
几乎所有人都是残破不堪的,风干的血液让阵羽织与其它衣物都从柔软的质感变得像是生牛皮一样硬邦邦,连从昨日起吹个不停的凌冽气流都无法撼动分毫,像是装满了酒水的皮囊一样沉甸甸地垂下,一动不动。
疲惫的神情几乎充斥着包括骑马浪人在内的所有人,他们的武器仍旧尽可能地保持了鲜亮,但任谁都看得出来步履维艰。
村民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但却一言不发。不是不想说些什么,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之前参加了湖心岛流寇剿灭回来便自信心爆棚学着武士们扎起头发的年青人们也在他们的行列之中,满载而归的这些年青人没少在乡亲长辈面前自吹自擂,但在酒桌上以一敌百的勇气此刻似乎就连驱动他们迈前一步上来询问浪人们发生了什么都做不到。
很显然有什么大事真的发生了,但这些本该以“大风大浪”为日常,“身经百战”的温泉村村民们,却一时之间呆如木鸡,不光驻足不前就连开口都不敢。
温泉村说大不大,有些什么消息传起来也只是片刻。
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