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寿命短暂的种族,死亡一直是任何人类文明都无法抹去的阴影。
青春与活力终有一天会化为迟钝与腐朽,曾经以一敌百的老将最终却屈辱地死于年青时绝对不会败北的对手刀下。
所以古来里加尔的帝皇亲王、大公贵族们无不苦苦寻求长生不老之道,这其中有不少宁可牺牲万千子民去触碰禁忌之道也要永远地活下去。
可他们不明白,对情感丰富的短寿种而言,看似赐福的长生其实是一种诅咒。
因为一切都终究会归于乏味,当世间不再有任何能让你心跳加速的事情时,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见了千百遍因而一切皆是“怎样都好”与“无所谓”。这种麻木空虚但却永恒的“活着”又与“死”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作为这种观念的反例,在灾害频发生命更加易逝的新月洲,也便诞生出了这样一种主要是在武士阶层流传的别样哲学——人生或许不必很长,但要让自己的死具有美感与意义。
如同花期短暂而绚烂的樱花,在枯萎的一瞬间漫天飘零的花瓣既意味着死亡却也美不胜收。
以“美丽的死”来升华短暂的一生,比起浑浑噩噩地活着,死得有意义才是武士们所追求的极致美学。而主人翁视死如归英勇就义,也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