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气息的距离以缓慢柔和的语调说着。
“没——不对,你这是侮——”“真是可爱的小狗啊。”樱再次用指尖轻轻磨蹭着对方的皮肤,不过这次是从额头一直触碰到脸颊,又顺着摸到了耳根。
“呜——”武士又是一个激灵,然后憋红了脸像是在忍着些什么。
“想不想跟我去哪里玩玩?”樱凑近到了他的耳边,一边对着耳朵轻轻吹气一边这样耳语着。
“嘶——想、想。”武士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紧接着就伸出手来想要把花魁搂抱,但樱用堪比剑术高手的姿态滴水不漏地躲开了对方的手。
“啊啦,连杯酒都没有,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的月色。”花魁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让这急色的年青武士头脑得以冷却,同时看向了半空中刚升起的明月,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这么感叹着。
“喝!去喝,去轩月楼喝!——不对,我、我荷包在阿菊——”明显已经没剩几分判断能力的年青武士忍受着下身的肿胀急切地想要却又被推开,急于达成目标的他立刻夸下了海口,但却又紧接着记起自己已囊中空空的事实。
“怎么,是喝不了了吗?”而樱回过了头,在明月与灯笼的照耀之下浅浅一笑。
“嘶——怎、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