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浑身湿透。
冷气侵蚀着他的身体,使得握刀的手指都有些僵硬而麻木。
视线因为湿气而暂时模糊了起来,甲胄下方穿着作缓冲的铠下着也因为吸了水开始变重。而待到水汽沉寂,站在对面的异邦人垂着手里那柄剑被雨水洗净了上面受害者的鲜血,显露出,那闪亮如新的表面纹理。
武士看到了上面黯淡的花纹。
那像极了新月洲大地的高山与流水——这不是异邦之物,哪怕外形千变万化,他都仍旧能够一眼认出。
“投降吧。”从面容区分甚大的异邦人嘴里吐出的本国语言,却并不显得生硬。
“士可杀,不可辱。”武士回应着,控制着自己缓缓地呼出了气。
错误没机会补正了,实战经验,恐怕也已再无积累的可能性。
他不是固步自封的愚昧之徒,不论是学识、头脑还是武艺都是一流的,缺乏的仅有经验。若是有更好的运气的话,也许会成为月之国的一代名将。
但这样的结局也不坏吧。
“对武人而言,能跟拿着这种剑的对手交手的话。”
“此生已无憾。”“踏!!”着鲜红甲胄的左腿狠狠踏下,他高举着尺寸不输克莱默尔的长刀,以月之国武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