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再考虑到洛兰这一行人忽然选择下船的目的。
他的这种操控人心的盘算,就变得不是能笑一笑告诉自己要大度然后就没事的轻松小事了。
月之国的高层现在对于外国人的态度是不欢迎,但仅仅只是不欢迎的话还没有到最恶劣的程度。甚至即便是对传教士也并没有彻底赶尽杀绝——要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主场,若是对方真打算彻底杀灭的话,传教士是不会有逃跑的机会的。
他们仍旧保留了仁慈,但这个前提是你不去主动触犯他们的底线。
而洛兰的打算,很显然就是将要去做这种不该做的事情。
亨利不会试图劝解,在场的四个人哪怕是咖莱瓦也不会冒出来这个念头。一来这种话并不是可以像问说“你午饭吃了吗”这样讲出来的类型;二来,以这位学者导师强烈的自尊心和对于他们一行人的轻视,他只怕会当场爆发。
拉曼人自大的代价,在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亲眼见证过了,那漂流了一百多年的“征服者号”舰艏明晃晃地成为了至今都没有消灭的地标。然而对于身为外人的他们几个而言或许认为是警示而产生一些感慨,看在洛兰等人的眼里则是帝国那未竟霸业的标志,反倒是成为了一种鼓舞。
他们在最坏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