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所在的这艘船接舷要搬运大箱子的时候咖莱瓦忽然站起来的动作令整艘小艇晃了一下,差点没从低矮的侧舷摔到冰冷海水里的他不争气地叫了出来,显然这个年青人冲动又呆头呆脑的性格即便是艰辛又漫长的航海也没能彻底磨去。
“现在海盗们都下船了,吃水浅,乱动会很容易翻的。”洛安少女皱着眉头训斥着他,而咖莱瓦老实巴交地垂下了头。一旁的弗朗西斯科船长朝着贤者挑了挑眉毛:“你的弟子现在航海相关的知识学得这么好,遮住眼睛听她讲话的话都会以为是个资深水手,我有点想让她当我的大副了。”
“非卖品。”贤者耸了耸肩,然后稳稳地走到中间接住了放下来的钩子,紧接着捆扎在了箱子上。
“好了,你俩,搬储物舱去。”第二个箱子拉上去以后,船上不知听到船长话语没有的大副熟练地指挥着水手们又放下了绳梯,让一行人得以回归。而在最后一个人登上甲板之前,他们又降下了用木制支架撑开,一共分成四个带有大铁钩头部的粗麻绳,挂在小艇上对应的铁环,利用绞盘与吊轮将两艘小艇也重新拉回到大船上。
如东方之月号这样设计成熟的大型商船设备完善,历经漫长时间的技术累积加上使用反馈,南境的造船工匠们很明白一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