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极其难熬,他感觉身下躺着的地面又冷又硬非常难受,整个人都非常不自在。他悄悄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爷爷,看到老人在全神贯注地关注着远方那些驼鹿以后,用细微的动作从怀里掏出了粗纸的小本子,还有一支炭笔,开始“唰唰唰”地记载起一些什么来。
唯有做这种事情时,他才能够全神贯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待到年轻的艾里阿隆把这一段写完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
“你还没放弃当抄书员的梦想吗,和你那个不成器的父亲一样。”爷爷的声音冰冷透骨,而艾里阿隆伸手把怀里的纸笔都抱了起来,满脸戒备地看着他。
“我都说多少次了,这种白日梦不该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人总是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知道自己的能力所限才不会痛苦。”
“你父亲那个蠢货一直自命不凡说什么别人都是井底之蛙,但是待在井底才是幸福,他试图爬出去的结果是怎样?”
“身体垮掉了连出来狩猎都没办法,钱全部投入到购买纸和笔上面一根筋地希望自己能够获得哪个大贵族的赏识,但却始终不得志,最终变成了终日借酒消愁的废物!”
“别变成那样,艾里阿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