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我——”捂着自己右臂伤口的咖莱瓦见到两人,一边忍着痛一边试图找话解释的模样让人无奈更加几分。掉在地上的一个有木框架的皮水桶显然是刚刚发出声音的罪魁祸首,此刻软趴趴赖在地上的它仍旧在不断地渗出水来。
“唉——”洛安少女再度叹了口气,而贤者则是回过身开始收拾起三人的背铺并且为烧了一夜的炭火添加新柴。
“我就是——”年青人仍旧试图辩解。米拉走了过来提起了勉强还剩四分之一桶的水,然后走向了放在营帐外的铁锅。
“哗啦——”的一声,她把水倒到了里头,接着才转过头看向了咖莱瓦。
“......”年青的搬运工垂下了头,像只做了坏事被人训斥的小狗。
“伤口我看看?”亨利把地钉拔走然后麻利地将帐篷收了起来,而米拉走了过去。咖莱瓦迟疑着松开了捂着右臂的手,果不其然,伤口又渗血了。
“你就不能一边坐着去吗?”洛安少女表情有些凶狠。
“我......”咖莱瓦这一次终于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我就是,给你们添了那么多的麻烦。到头来钱也没拿回来,还变成拖累。我想最少能做点什么——”
他这两天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