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倒地战马压着大腿的佛拉多斯开始惨叫,而斩了战马的那人则拿着剑一步步走向他。
“锵——当!”他抽出了马鞍上的单手剑,但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连着手臂砍飞。
“啊啊啊啊——”“夺——”大剑捅进了挣扎惨叫的轻骑兵喉中,紧接着狠狠一搅:“咕——”几秒前还活得好好的佛拉多斯几下抽搐立刻没了生息。
“啊啊——啊——”里昂瞪大了眼睛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呀啊啊啊——”车队当中有尖叫声响了起来,而那个杀了佛拉多斯的佣兵提着滴血的大剑正要向他走来,他身后另一个同样打扮只是扎着黑色马尾的大剑士却开口阻止。
因为和苏西相恋的缘故,里昂也学习了不少苏奥米尔语,他听的清清楚楚,这个人说的是。
“别,留着他,只杀武装人员。”
那人穿着红色的布里艮地板甲衣,手里头拿的大剑有着黄铜装饰,似乎是队伍当中的领导者。
“哈啊啊啊——”“当唰——”战吼声在马车和马车之间的缝隙传来,一名卫兵举着长矛冲来但片刻间就被大剑士斩杀。愣在原地的里昂眼中整个世界似乎都变慢了,一分钟前还其乐融融的商队此刻只有尖叫和鲜血,人的惨叫马的嘶啼到处都是,而他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