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臂上浇了上去。
“呜——咔锵——咚咚咚——”太阳穴青筋暴起的年青人因为消毒的疼痛而松开了手中的战刀连连捶着木制桥面,新鲜的伤口随着烈酒的冲洗仍旧在涌出鲜血,血液和酒精混杂在一起流在了地上,浓重的酒味掩盖了血腥味开始弥漫在紧张的空气之中。
“老师,我们没带蜂蜜?”米拉回过头对着亨利问了一句。
“先止血。”而贤者头也不回地说着,洛安少女点了点头,然后“撕拉——”地一声把麻布扯开。
“呜呃——”为了止血她用力地把麻布缠了上去,这使得咖莱瓦再次咬紧了牙关开始捶着桥面。“男人点,这就是皮肉伤而已。”米拉白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地缠了好几圈绷带以后系上了一个结。
“......”仍旧没有完全止血的小臂鲜血开始逐渐渗出让绷带颜色变深,女孩皱着眉看着这一切,又转过身看向自己老师的背影。
“看来我们得,和谈一下——”头盔有凹陷的兵痞头头用口音浓重的拉曼语这样说着,然后抬起头望向另一侧时他那翠绿的眼睛明显一亮,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以后又立马改口:“虽然我是想这样说的,但看来你们今天别想走了,佣兵。”
原来有些紧张的士兵们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