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三个擦肩而过的旅人,说一些这个国家事情。”
“至于他们会怎么做,是否转过身就忘掉这一切,那就不是我能管得着的了。”
“你说吧。”亨利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
“呵呵。”老店长笑得有些开心,他捏着自己的羊毛三角帽,打量着亨利,又看了一眼米拉和咖莱瓦,最后目光又回归到了贤者的身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之后,才用平缓的语调开始说道。
“这是个,和官方的版本,有所区别的故事。”他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故事能够记载完整的历史,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记载完整的历史。”
“不论如何确信自己的客观,记载者关于某一段历史的记录总是免不了会因为自己的出身、阅历、所处位置,甚至于当下掌权者的意愿而出现歪曲和改变。”
“所谓的‘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样的说法延伸开来便是如此。”他看向了三人,亨利和米拉对此显得不为所动,而咖莱瓦则是连连点头。
“帝国如今的塞克西尤图皇家,在权力斗争之中上位以后,几乎抹去了前代皇朝的所有遗留。历经几代换血和教育洗脑,尤其是在现代印刷业的书本普及教育以后,几乎没有任何现代的年青拉曼人会怀疑皇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