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减肥,身体干瘦得可以。那挂着破烂衣物和新鲜血迹的下巴虽然还可以咬合,但已经彻底歪向了一边,头上的犄角折断了许多,身体破破烂烂往外冒着黑液,表皮还覆着一层霜。
再加之以腹部和后腿插着的巨大骑枪,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它已经不是活物。
“来吧,你这丑陋的鬼东西。”
奥拉夫瞄准了它眉心正中间的位置,然后握下了扳机。
“啪——咻——”弓臂积蓄的动能在一瞬之间释放了开来,然而在极寒的环境下钢铁制成的弓片也不堪重负,粗短的弩失离弦而出准确地命中了地龙漆黑的左眼——尽管那并不是奥拉夫瞄准的地方。
而在同一时间,因为零下二十度的寒冷中过度使用造成的金属疲劳,使得弓片在一瞬间就当着奥拉夫的面爆炸了开来。
“妈了个——”“啪!!”奥拉夫本能地用手护住脸庞,但破碎的金属片还是打得他满脸是血,在刮着寒风的冻土之中发生这种事情可不是好事。一瞬时间他被自己额头溢出来的血糊了双眼,而被命中了眼睛的地龙虽然已经不再拥有痛觉却仍记得愤怒。
“完了——”
“吼————”地龙咆哮。
“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