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胸大肌从背后穿出了尖,身上穿着的保暖皮草和皮夹克在它的面前如同一张薄薄的羊皮纸一样脆弱。而更糟糕的是上面的各种脏污、细菌和泥土也随之进入了身体,在这之后会因为感染而引发高烧令人在痛苦中死去——倘若不死于眼下的话。
“老师!”
“左边。”
强力的十字弓需要用脚踏才能上弦,乘在马背上的米拉射出这一发以后就没有办法重新装填,她把它塞回到了马鞍上的鞍袋之中然后伸出右手一把抽出了自己的长剑。
“呵!”“叮锵!”女孩毫无章法也完全没有运用她所学的那些什么高深剑技地随手一挥,武器交锋而右后方追上来的那个人为了格挡住这一击只得减慢速度。
‘不行,跑不掉!’洛安少女白皙的额头渗出了不少的汗水,满载物资的两匹劣马在轻装对手的追击下情况极其紧迫。她的头脑开始有些混乱,但在这种情况之下极度敏感的耳朵仍旧捕获到了那一声弓弦紧拉的“喇——”。
“不好!”“啪咻——”“夺——”“别走神。”骑在马背上的弓手带着正中脑门的一枚弩失应声倒地,而亨利说完这句话用手拉着直接重新上弦装箭又射倒了一名过于靠近的敌人。
“老师,前面,斜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