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的爵士。”就转过身骑着马儿朝着另一侧跑去。
“真是,洛安人洛安人,犯罪的总是洛安人,为什么这些家伙就不能像她那样可爱一些,这些洛安人啊——”
“我们洛安人怎么了,爵——士。”
清晰的声音带着一股笑意,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说话时那个令人熟悉的调调让金发的女爵士一瞬间反应过来立马转过了头。
“好久不见,明娜姐姐。”米拉脸上的笑容像是泉水那样怎么都没法停下自然而然地就涌现了出来:“还是说应该叫你爵士呢——”她这样说着,而明娜果断地翻身下了马迅速地冲过来就环腰抱住了她,紧接着把脸贴在米拉的大腿上因为高兴而小声地吸起了鼻子。
“回来了啊……”
“还活着,好好地回来了啊。”她这样说着,言语之中的担忧是切实的,米拉也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她滑下了马鞍,然后扶着对方的肩头。明娜揉了揉眼角直起了身体,看着这个已经比她都高出一些的女孩儿,因为重逢的喜悦,又高兴,又激动又不能自已。
“嗯,好好地回来了。”米拉把头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曾共同历经生死结下来的羁绊是远比长达数年十数年的安稳生活更加地牢靠的。这种互相能够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