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位以文艺或者说多愁善感著称的西瓦利耶诗人来到阿布塞拉草原,见一见这里秋季的夜晚的话,在厌倦这里延绵不绝的大雨所带来的潮湿和难吃的食物以及充斥着的各种危险之前,想必是能够写出比以往更加地精妙绝伦的词句的吧。? 火然这种存在于西瓦利耶人民族天性之中的诗情画意大约与拉曼文明的启蒙并无多大关系,人类就是一种如此奇特的生物,即便出身和成长条件完全一致的兄弟姐妹,也可能在同一件事物上拥有截然相反的观念。这在耿直的矮人或者冷漠的精灵当中是相当罕见的,这一点对于世界上为数不多曾经见到过精灵的人和大部分的见过矮人的人来说可谓是感同身受。
那些尖耳朵的家伙就好像是永远都只有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论是发型脸型还是穿衣风格,甚至是性别的体现在他们的身上都弱化到了极致,一百个精灵站在一块儿的话你分不清楚谁是谁几乎是理所当然——而矮人也几乎都是这样,一个个都有着一副大嗓门和直来直去又在某些问题上顽固到不行的性格。
诚然,人类经常犯的一个错误就是过早地盖棺定论并且给某一个群体套上刻板的印象,但这也在相当的程度上证明了这些寿命远超我们的其他种族并不如同我们那般拥有多姿多彩性格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