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旁边的艾莫妮卡则做了一下祈祷的姿势。
马和人的尸体都并没有被发现,这一点就好像那些被丢弃到了旅馆外头的盗贼的尸体一样。在沉重的竹木栅栏还有大树都能够连根拔起甩得远远的风暴的威力面前,区区人类又或者是马匹的身躯又何德何能得以抗衡。
风雨过后天空晴朗,连续几天太阳的炙烤让整条道路已经恢复了干硬的模样,马匹踩踏扬起了不少的灰尘。一行人短暂地停留了下来在路边捡起了不少暴晒过的木头放在了马背上,天色渐晚,他们远远地路过了补给站工作人员口中的那间荒废的旅店,敞开的大门和蜿蜒的藤蔓还有青苔让它看起来令人一阵头皮发麻,绿色虽然是代表生命的颜色,但在这种情况下不知为何却令人感到恐惧。
下一站的旅馆至少要走上好几个小时到差不多凌晨的时候才能够赶到,一行四人并不着急着赶路,他们重新坐上了马背,悠闲地朝前又走出了一段路途,就瞧见了通向莱易卡湖畔的僻静小径。
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亨利用随身携带的工具和刚捡的柴火做了几支火把,之后一行人挑选了一处半坡,就开始搭建起来营地。
风暴刚刚结束天气就再度恢复了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米拉满头大汗地点起